快停下,那里不能走!”他回头一看,只见是一个约莫六旬的契丹老者正骑马立在旁边的乱石道:“你来我的帐篷住吧?”赤忽歹疑虑地问道:“那你住哪儿,和我一起吗?我的鼾声很大。”
刘驽道:“没关系的,我自有办法。”他撩起帘子,步入雪地之中,想要散散心,却现李菁正站在帐外。李菁上前将他一把拉住,拽进了自己的帐篷,悄声说道:“你要注意保护自己,遥辇泰此番来头不善。”
刘驽道:“他是我六师父,我是衷心为他做事儿,他不会害我的。”李菁摇了摇头,道:“依我说,你的八个师父没有一个是真心待你的。遥辇泰固然喜欢你这个徒弟,可是他将汗位看得更重。
“眼下你赢下了一场与耶律适鲁的大战,将本属于他的军心全夺去了,他焉能不恨你?要是让你做了契丹可汗,那与耶律适鲁称汗又有何区别?他遥辇氏的千秋大业到底是会落了空。”
刘驽道:“可我并没想过这些,对于这劳什子契丹汗位,我一点兴趣也无!何况现在这些兵士对我颇有怨言,而我还是个汉人呢。”
柳哥叹道:“有些事情是由不得你自己的,不是说你不想做了,别人便不会再疑心你。”刘驽道:“真是如此的话,我今夜就离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