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地方是,至少他敢去试一试。若是耶律适鲁肯答应,那再好不过。若是不肯,自己也算是尝试了一番。
时间不等人,想到这,他决意马上付诸实施,于是牵过一匹马,翻身上了马背,向谢安娘告辞,“这些人兵卒虽然听了你的话后勉强屈服于我,但是他们仅是因为害怕而已。若想在战场上立功,他们就必须勇敢起来。”
“所以你想去找人激励他们?”谢安娘一语中的,敏锐地猜中了他的心思。
“是的。”刘驽表现得很坦白。
“你要去找谁?”谢安娘有些惊奇地问道,她明白这件事儿但凭刘驽自己很难做到,毕竟不是甚么事儿都可以靠喝酒来解决的。
刘驽犹豫了片刻,决定将萧呵哒的名字托盘告知。
谢安娘听了这个名字后,低叹了一声,“我想你是疯了,那是个连耶律适鲁都无法驾驭的人,难道你不害怕吗?”
刘驽叹了口气,道:“是的,我害怕萧呵哒,但是我更害怕吐蕃人。害怕他们吞并了草原之后便会南下,到那时中原也会遭殃了。”
谢安娘低头想了片刻,她拔出腰间的佩剑,扔给了刘驽,“如果你见到那个萧呵哒,一定要小心。此人心术不正,为了磨砺口才,可弃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