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禁地将鼻子凑近了萧夫人的领口,月光下瞅见她衣领处雪白的肌肤,似乎闻见了血液的芬芳。
他带着迷醉的神情嗅了嗅鼻子,似乎闻见了蜜桃成熟的醇香。与萧夫人的血相比,那些处子之血仅能算得上是青涩的幼梨。
萧夫人对他的行止感到不适,挣扎着将身子往马前挪了挪,“朱门主,驽弟弟,我们大可以精诚合作,一起攻向仓嘉措的大营。”
她生怕朱温不信,又补充道:“这些将士都是我麾下的亲兵,对我绝无三心二意,我让他们打谁,他们就打谁!”
朱温嘿嘿一笑,“这就不用劳烦萧夫人了,听说你与耶律适鲁有杀子之仇,又怎肯真心倒向他?”
萧夫人叹了口气,示意众兵卒放下手中对准了朱温的弓矢,她眼中隐隐有泪光,“小女子的命只有一条,但孩儿还可以再生。既然事已至此,我已是尽力了,算是对得起我的阿保机了。”
朱温犹不肯撒手,“不行!若想谈联手,那你就得先让你的这些属下都下马,并且放下兵器!”
萧夫人满脸无奈,“非如此不可?”
朱温一脸坚定,“非如此不可!”
萧夫人见事情再无转机,只得向身边的一名亲随下了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