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但黑虎一旦等到天黑再出来猎食,便无人能够察觉,可伤人于不知不觉之中。”
“他们应该是因为怕你,所以才给你取了这么一个诨号。”刘驽笑道。
“其实我也想交朋友,可惜这些人都没有足够的胆量。”耶律适鲁摇头叹着气,急促地咳嗽了几声,他忽然瞪眼望着刘驽,“我们能做朋友吗?”
“在我心里,可汗早就是我的朋友!”刘驽的声音有些颤动。
耶律适鲁笑着点了点头,“人是越老越寂寞,多个朋友,感觉果然不错。”
烛光昏沉,他因为身上积年伤势的缘故,精力有些不济,再次闭眼欲睡。
刘驽心中隐约有些不安,于是趁他尚未入眠之际问道:“可汗,今夜是不是有甚么大事要发生?”
“没有,安心睡吧!”耶律适鲁睁开眼笑道,他将帘门外值守的汗王亲卫喊了进来,“将火炉挪得靠近小榻一些,别冻着了刘将军。”
……
第二天清早,刘驽告辞耶律适鲁,返回了谢安娘的帐篷。
他明白自己在汗王大帐中待得越久,便越容易惹来那些契丹勋贵的妒忌,似乃木器这等权欲膨胀之人更是不会放过自己。
他刚踏进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