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离。
吕珍从身后搂住他,哭道:“如果痛的人是我该多好,哪怕能替你一时半刻,我也是愿意的!”
曹东篱忍住病痛,用枯黄的手摸了摸爱侣的头发,“在我幼年时,大夫便断定我这心疾乃是绝症,随着年纪增大,心脏会一点一点地逐渐坏死,怎样都活不过二十五岁。所以阿珍,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我无法陪你到老……”
簌!簌……簌!簌……簌簌簌!
窗外传来常人难以听见的响声,可逃不过黑猫的耳朵,它得知情况后,很快将危险告知了卧榻上无法动弹的曹东篱。
曹东篱一下子急了,忍住痛催促身边的吕珍,“来者不善,你赶紧走,不要管我!”
吕珍不肯,抱紧了他,“不,就是死,我也绝不抛开你!”
就在此时,一缕极细的剑芒透过窗户刺进了屋子,照得屋内亮如白昼。黑猫敏锐地往旁闪开,向曹东篱瞄了一声。
曹东篱大惊失色,他忍住病痛,奋力用手一拍床板,连带吕珍一同飞起,堪堪躲过了剑芒。
两个人躲在墙角里,吕珍颤声问道:“这人是谁?”
曹东篱搂着她,低声道:“此招名为秘剑.细雨,来的人应该是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