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乱。经历过丧父之痛和近来的一些挫折后,她在人前变得乖巧了许多,至少不再爪牙毕现。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刘驽方才出言制止,“好了,今日之事你们三人都有理。掌剑门必须以经营天下为己任,大体方略就按大仆射的意思去办,咱们必须向天下人广为告知,将声名必须宣扬出去。具体事宜则由大军师负责,争取能将一批武林人士拉拢到咱们这边,不要四处树敌。若遇紧急事宜,大军师可相机行事,待事后再向我禀报即可。至于大祭酒的意思,咱们也必须得考虑,长安城中必然还有许多心向唐廷的文武大臣,比如兵部尚书裴元、禁军统领颜烈这些人,黒鸦必须掌控好这些人的动向。”
事情一经议定,刘驽便不再允许他人置喙,大袖一挥,“都散了,各忙各的!”
殿上议事结束后,刘驽出门迈步向马厩走去,他打算骑马去城头上看一看义军的攻城态势,好为接下来的作战做准备。眼下颜烈和麾下人马虽然仍在坚守长安城,但是士气和人心已然消沉了很多,危机已然在悄悄酝酿之中,爆发只是迟早之事。
谢暮烟冒着雪跟上过来,只在肩上披了件鹅毛大氅。大氅厚实而宽大,衬托得她的身段格外细柔。
刘驽听见身后吱吱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