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先生,要尊称飞龙先生,早在十年前,飞龙先生的名头便已经传遍儒林,岂是你这等小辈能胡乱称呼的?”
“是,是。”刘驽尴尬地应道。
诸葛穷见状赶忙出来打圆场,“甚么飞龙不飞龙的,不过是虚名而已,还请刘老先生不要苛责令郎了。”
刘驽一听脸都快绿了,对方虽然貌似给自己打圆场,但是言语间俨然将他当作了晚辈。这让他这个比二十多岁的汉子脸往哪里搁?
刘老学究没有觉察到儿子的难堪,整个人仍然沉浸在飞龙先生的倾慕之中,对刘驽道:“飞龙先生宽宏大量,你还不上前致歉,请飞龙前辈宽恕你的不敬?”
刘驽没有说话,他满心想着将身具大才的诸葛穷揽入麾下,自然不能得罪此人。然而让他在诸葛穷面前以晚辈称呼,却是死也不愿意。
诸葛穷看出刘驽脸上的不自在,赶忙将刘老学究推到一边,“老先生不要激动,我此番前来乃是寻找令郎商议天下大事,怎么说也是同僚,不至于以前辈和晚辈相称呼!”
“是,都听飞龙先生的。飞龙先生冒着战乱危险来到长安,必然有要事相商。我一个穷学究,甚么都不大懂,还是不打扰您的正事了。”刘老学究忙道,冲儿子瞪了一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