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哎呦我的大新郎官啊,你这跑哪去了呀,咱们姑娘等的头发都要白了!”
“又不是投胎,急什么……”
陈光大哭笑不得的掏出了三百斤粮票递过去,这老娘们咋咋呼呼无非就是想要小费而已,而妈妈桑接过粮票后又说道:“虽然咱们身份低贱,不过人家姑娘可是正儿八经的第一次,您可千万别吓着人家,该讲的规矩一定要讲的!”
“放心!我可是文化人……”
陈光大拍拍胸脯就往竹楼里走去,可心里却在不停的盘算着,今天到底要不要跟吕梁一样做个柳下惠,不过就算今天他不上,人家姑娘的红丸还得落到别的客人手中,万一遇上个粗鲁的家伙,搞不好还会给人家造成永久的阴影。
“嗯!还是先问问人家是不是被逼的吧……”
陈光大暗自做了决定之后,便直接推开了竹楼的房门,谁知等他的姑娘居然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嫁衣坐在床上,还规规矩矩的盖着一块红盖头,面前的桌子上不但放着合欢酒,以及挑盖头的秤杆,连床上也铺好了一块洁白的浴巾,就等着他这位新郎官来验货了。
“那个……”
陈光大忽然有些紧张起来了,他女人不少可还是头一次当新郎官,杵在那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