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影响,仍是闭着眼睛,享受地随着节奏缓晃脑袋,还在弹……
维也纳的月光,徘徊悠扬,满场的慌乱诡异地在琴声中安静下来!
“啊!头好痛!”
透过面具的眼洞,许彦边的舞蹈员皆都抱头一副痛苦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尼古拉的诅咒出现了吗!?
不过……
许彦随即探目周围。
“尼古拉这头王八在哪里?”
屏蔽信号的铁锅没戴,又不像其他舞蹈员一样头痛难耐,许彦也觉得自己蹊跷,当然,如果能免疫尼古拉的诅咒,那无疑是最好的,至少眼下这些东唐人自己还有一争的机会。
还是没见着王八,视线最后的落点,是那头淡定弹琴的白老鼠。
“这家伙……”
许彦觉得有些奇怪,这台子好像受到诅咒一般,不止是舞蹈羊,便是连刽子手马来熊都抱头哀嚎不已,凭什么这只白老鼠和自已一样……一点事没有。
果然自己并不是个特例,但这事千万不能败露了。
“咩咩!”
许彦也跟着抱头喊痛,嗓子中呼喊的是痛苦的羊叫声。
在一片痛苦的哀嚎声中,领头的白羊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