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清嗓子,然后开始唱——
“冷啊冷,疼啊疼,哼啊哼!”
“我的心,哦,等啊等,梦啊梦,疯啊疯!”
“请你贴了我的给我撕下来!
“贴了我的给我撕下来~”“
“撕下来!”
“每次贴上去都是死。。。。。。唉!”
“死唰唰,死唰唰,死唰唰!”
“1 2 3 4 n!”
……
唱完了,孔高吞咽着口水,对老熊猫蛮稍稍挑了挑眉:“这首!这首您记得吗?”
“你在鬼唱什么?”老熊猫蛮脸上挂着两个字——懵逼。
“这首打油歌挺流行的,特别是在10后之间,您真的没听过?好吧……”孔高深吸了一口气,“村长,这么说吧,坊间都说我们熊猫蛮的右门板是一个诅咒,去年,挂了划拳王泰勒的像,泰勒挂了,前年吧,挂了舞王杰克逊的画,当年舞王挂了,大前年,是球王乔阿丹的,乔阿丹也挂了……”
“我倒不是怕咱挂ak48的海报,遭人蛮抗议,只是好不容易f蛮里出了一个敢干比蒙的代言蛮,怎么也不能让我们诅咒死吧……”
老熊猫蛮的脸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