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的待见……”
“为什么蛮祖和比蒙佬可以主管我们的生死,为什么不是我们自己人?”
“就一天的时间,一百万名报名,大家踊跃地签订这么死亡合约,没有人问是不是许彦旧疾复发,没有人问他是不是还想吃人,变本加厉的吃人?”
“大家一句话也不说。”
“为什么?”
“大家懂的。”
“但别蛮不知道,所以他们嘲笑我们的代言人。”
“他们不懂我们为什么要签这份死亡之约,我们是为了同胞兄弟拼命,我们是为同类生而为人的权利和尊严而死的。”
“就这么简单。”
“对,很简单!”
卡格尔走了过来,已经花白的头发,更是映衬他肩臂上的红巾格外鲜红,他接过了阿方索的手上的喇叭。
“现在我老了,几乎听不见,还无缘无故抽搐发抖,老是忘东西,但大家知道吗,老天爷总是不断地提醒我,让我知道自己还活着,有多幸运……”
“你们知道许彦当时为什么急着要离开东唐镇吗?”
“我知道!”
“那时候差不多是下午三点钟,他将尼古拉的骨骸挂在镇门上,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