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平时都是庄博华在理事。”
秋墨夹了条痴鮕鱼往梁茶香的碗里送,听了这话筷子一抖痴鮕鱼啪的掉进了苋菜汤里。
她缩回筷子愣愣的看着梁茶香嘴角翕翕双肩微颤,只一瞬又恢复如常。
只可惜梁茶香低着头没有看到。
只这句后两人都没再说话默默的各怀心事的吃着饭。
饭后梁茶香洗好碗喊了声阿妈对秋墨道:“我再睡会。”就进了自己的卧房。
秋墨胡乱的点了下头也进了自己的卧房,只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烙饼似的怎么也睡不着。
这二十年她夜夜难安,回到绸桥镇本以为离复仇只有一步之遥却不曾想阻隔千山万水。
也许她该另辟蹊径,思 及至此秋墨起床进厨房装了七、八只咸鸭蛋,拎了两串赤豆粽去隔壁王婆婆家串门。
王茶花远远看见青蓝褂裙的秋墨托着搪瓷大碗,刚要上前迎接想起梁茶香的嘱咐硬生生的把脚收了回来,怕自己嘴笨在秋墨面前说漏悄悄又躺回床上。
秋墨陪着王婆婆唠了半个时辰的家常也没见到王茶花的人影失望而回。
而今天注定要失望的并非秋墨一人。
不!也许用绝望来形容庄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