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这些,糖衣炮弹给打中了……”
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珍珠,簌簌而下,模糊了她的视线。
萧清扬掏出帕子,笨拙又胡乱地给她擦着,“别哭,别哭,下次我一定给你弄真的萤火虫,我保证!”
萧清扬帮她擦着眼泪,胡乱地保证。
“谁说我哭了,眼睛里下雨不行吗?”梁茶香蛮横地说着,自己都不曾发觉,自己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的骄纵。
“对,对,对,下雨,是下雨。”
梁茶香一哭,他就心碎,只要梁茶香不哭,哪怕她说天上的月亮是方的,他也一定会跟着说是方的。
萧清扬有些手忙脚乱,笨拙的帮她擦着眼泪,糊了她一脸。
梁茶香心底升腾起一种异样的感觉,掩饰的抢过帕子,掖了掖眼角,深吸了口气,鼻尖还有些微红,带着鼻音的嗓音轻颤,“谢谢你,我心里舒服多了,快回吧,明天还要早起赶路。”
她和秋墨是个什么情形,萧清扬遇到过多次,早就心知肚明,她不用在他面前粉饰太平。
萧清扬顺从的点了点头,拉起梁茶香的小手,把她送到院门外才依依不舍的骑车离去。
站在院中,见他消失在黑暗中,梁茶香才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