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茶花拎着行李箱,送梁茶香到渡头,萧清扬已经等在哪里。
他们会从渡头坐机帆船,到溧阳县城,在那里换乘轮船,一直到武进县,在哪里搭火车到上海。
当船尾拖出长长的水痕,码头上挥着手的王茶花,渐渐变成一个黑点,梁茶香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萧清扬轻轻的,拍了拍她肩膀,声音低沉醇厚,“别伤心,我们很快就回来了。”
“嗯!”梁茶香轻轻点了点头。
很快,这也是正是她所希望的,只是他所希望的很快,与她所希望的,到底不是一样。
当天傍晚,轮船停靠武进渡口,找了家旅店,要了两个相邻的房间,以便相互照应。
坐了一天的船,两人都有些累,也不出去就在旅店简单用了晚餐,各自早早睡去。
第二天,是个大睛天,太阳明晃晃的挂在天空,因不知道具体会是哪天的车,早饭后萧清扬只身去了火车站买票。
梁茶香留在旅店,人生地不熟,也不敢离开太远,只在附近转了转,居然有家教堂,倍感亲切,悄悄的走了进去,地方不是很大,很快就转了个遍,顺道做了个礼拜,在草坪上跟孩子们玩了一会,回到旅店萧清扬也刚刚回来,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