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的不行,哼哼哈哈地回答着秋墨的问题。
秋墨瞧着她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正要狠狠责罚,却一眼瞥见手腕上淡粉色的伤疤,问怎么回事。
梁茶香抬眉,瞧了瞧自己的手腕,那是逃跑那天晚上弄伤的,早就结痂落皮,秋墨不提,她自己都快忘了。
“没啥!”她不自然地拉拉衣袖,企图将盖住那伤疤,“不小心弄的。”
秋墨养了梁茶香二十年,什么样的表情算有事,什么样的表情是没事,她一清二楚。
“到底怎么回事?”秋墨眼眸沉沉,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
梁茶香睡意顿消,吱吱唔唔,惹得秋墨更加的疑心。
凉茶香思付片刻,想着,这事反正已经过去了,说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遂将路遇盗贼这事,捡了能说的大致说了遍。
秋墨听得惊心动魄,身子不可几见的晃了晃,沉默良久,轻声道,“你也累了,先去睡吧!”
梁茶香如释重负,头重脚轻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
那边秋墨,梁茶香前脚刚跨出房间,后脚泪水滚滚而下,她死死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生平第一次怀疑,自己如此的逼迫梁茶香,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