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栀子花同样会犯病的秦夫人,梁茶香觉得自己好像走进了重重迷雾之中,无论怎么努力仍窥不见那冰山一角。
又一个早晨,梁茶香睁开眼,阳光透过窗棂印在青色曼帐上。
她打个哈欠闭眼继续睡觉,忽然想起了什么,睁开眼翻身下地,趿了鞋到院子里刷牙洗脸。
正在吃着早餐王茶花来了,梁茶香问她要不要来点,王茶花已经拿了筷子坐下自顾吃了起来。
在梁茶香面前,她从来不把自己当外人,同样她也没有把梁茶香当外人,吃的格外香。
朱珍珍挺着大肚,在隔壁金婶子家串门,金婶子为人随和,门前又有一架大葡萄树,那葡萄树长的枝繁叶茂,天热躲在里面盛凉最好不过。
村里的小媳妇、大婶子,都爱来她这里串门,坐在葡萄树下,做做针线,打打毛衣,东家长西家短的闲扯一通,半天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
李家婶子纳着鞋底,瞧了眼朱珍珍的肚子,对耿大妈道,“你这媳妇肚子尖尖,一准怀的是个小子。”
耿家就一独苗,耿大妈听的此言心中自然高兴不过,可儿媳就在身旁,表现的太过的话,不是要令人心寒么,孙子是人孙女就不是人了么?
所以耿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