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所以也没啥活干,妇人们都爱围坐在,村东的大香樟树底下,打打毛衣、纳纳鞋底,东家长西家短的说些闲话。
梁茶香这些天就和她们混在一起,给她们讲讲外头的新鲜事,教教他们外头新流行的毛衣织法,很快就获得众人的接纳和喜爱。
这天午后,梁茶香洗完锅碗瓢盆,就慢悠悠的朝村头的大树下走去。
众人原本不知说着什么,见梁茶香走近就忽然都闭了口。
梁茶香眸光扫过众人,个个脸上有一些小尴尬,梁茶香有数了,这些人都在背后说她的是非呢,让她逮了个正着,脸上挂不住。
其实呢,她什么也没听着,不过做贼的总有那么一些心虚,这就好。
梁茶香微微一笑,“我在杨老爹家住了几天,发现这大牛哥还真有趣。”
梁茶香这些天跟她们在一起,只提外面的趣事,旁的闲话一句也没有,早就降低了众人的戒心。
再加上刚刚讲梁茶香的闲话,又被她逮个正着,众人巴不得,有一个话题可讲,把此事给揭过去。
见梁茶香提起话头,刚才讲的最欢的那个妇人立即接口道,“你还不知道吧,这个杨大牛可不是原来那个杨大牛。”
梁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