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男人,因为那个年头妇女是很少骑马的,更别提是个姑娘了。无赖一把手甩开了王寡妇,嘴里骂道:“你这个贱|女人,肯定是背着我跟哪个男人好上了,老子今天倒要看看谁敢动我的女人?”说着就往东屋这边走。
东屋里睡着一对儿女和独孤燕,无赖掀开门帘进来的时候,正好和独孤燕打个对脸,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一把宝剑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了,这无赖瞬间呆住了,就觉得自己的裤裆里暖暖和和的流出一阵水来。独孤燕皱了皱眉头道:“哪里来的宵小,胆敢擅闯民宅?”
王寡妇正在后面劝解无赖不要胡来,她是怕一会吵起来闹的街坊四邻都知道就不好看了。谁知道一进门就看见无赖摊在地上浑身直哆嗦,嘴里喊着:“求姑奶奶饶命啊。”王寡妇看到宝剑架在他脖子上,也吓坏了跟着求饶道:“哎哟这是怎么说的?姑娘您误会了,这是我家那口子今晚回来看看,您可千万手下留情别伤着他。”其实早在无赖来的时候独孤燕在房里就已经听到了。
所以她对无赖的身份心里一清二楚,也知道王寡妇是在撒谎,但是没揭穿她,满脸冰霜的说道:“我是深夜赶路在此借宿的,又是女流之辈,明天一早我就上路,你不必多心。”无赖不住的点头求饶道:“姑奶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