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我上去,给他们收尸不成?”慕容绍宗猛一回头大声呵斥道:“让你快去就去,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
贺拔仲华这才垂头丧气的拍马出阵,慕容绍宗觉得自己不适合做别人的保姆,特别是对待男孩子方面,他感觉很别扭,也许是因为他刚刚当上父亲没多久,还不适应怎么去教导一个孩子,所以有点简单粗暴,试想他自己的童年和少年时代,都是在丧父中独自成长起来的,没人教他如何去做人做事,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摸索琢磨出来的,此刻面对年轻还在少年时代的贺拔仲华,他似乎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
贺拔仲华都懒得去装模做样,他骑着马缓缓地进入阵地里,此刻已经没有几个活着的吐谷浑士兵了。看着遍地的死尸和战马,一片狼藉的草地上横七竖八的插着倒着旗帜和剑戟,空气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味,让人闻起来甜甜的,但是很反胃了。
贺拔仲华在死尸之间穿梭,忽然一个身负重伤的吐谷浑士兵抱着手臂倒在地上,眼神 里充满绝望的看着他,东魏士兵把那个幸存者围起来,贺拔仲华喊道:“都住手,他已经身负重伤没有战斗力了,没必要这样残忍的杀死他。“手下一个将领看着这个吐谷浑士兵说道:”他们对待我们的百姓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心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