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回答,目光落在了越秀一缩在背后的左手上。
见其仿佛察觉到了自己的视线,如临大敌,将手藏得死死的,越千秋若有所思地挑了挑眉,却没深究,而是一下子把窗帘拉得更大了。
看到车窗竟是露出来一大半,越秀一顿时又急又气,再也顾不得掩藏手伤,一下子扑了上去试图把窗帘扯下来。直到越千秋一把抓住了他的左手腕,他才慌张了起来,却是色厉内荏地叫道:“你干什么,让人嘲笑咱们越府出来的人没有教养不成?”
“嘲笑?呵,谁不知道,白门越氏只不过是从爷爷才发达的,金陵城中也不知道多少号称传承上百年的世家,什么时候看得起越家了?”
这时候,看清楚越秀一左手缠得严严实实,应该是挨过戒尺,越千秋不禁哂然一笑。松开手后,他随手一指外头那些好奇地朝马车张望打量的百姓,靠着车厢板壁说道:“就在三十年前,爷爷和外头这些人有什么两样?”
“你……你……”
越千秋才不在乎气得直发抖,连话都说不出的越秀一,淡淡地说:“做人别忘本,这五个字不是我说的,是爷爷说的。”
听到是老爷子的话,越秀一虽怀疑越千秋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可终究如同泄气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