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让师父去学武的”
这个问题就犹如点燃火药桶的炮仗,一下子就把东阳长公主给惹炸了。
“早知道他现在这么混账,我当初宁可养一个病秧子,也不会让他学半招武艺!”
发过火之后,东阳长公主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会儿,最终意兴阑珊。
“这话也说得偏颇了,他师父是个挺不错的老头,这事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阿诩是我这个长公主的儿子,读书读好了不能科举,练武练好了不能去打仗,他还能干什么让一个有本事的人在家里混吃等死,谁受得了”
“若不是阿诩他师父调教得好,就凭阿诩当年弱鸡似的身体,不知道能活到多大,所以我就算知道他师父来教习武艺是带着动机的,也没在意,只想着要能保住我这根独苗,我自然会回报他。可到头来,他是把阿诩给教得四体康健,我却没帮上他的忙。”
“玄刀堂那会儿是下十门中吊榜尾的门派,地方小,人也少,那一任的巡武使虽说不是刑部那个没人缘,可也一样冷脸无情。考核之后,当地官府又拿出过往案卷,硬是说玄刀堂的弟子有做过犯禁的事,豪绅地主闹一闹,巡武使自然大笔一挥将玄刀堂除名。”
“我那时候也想过看在阿诩的师父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