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喜欢!”
发现越老太爷提起东阳长公主,终于松开了拎他耳朵的手,有些唏嘘,有些忿然,还有些说不出的怅惘,越千秋不禁眼睛骨碌碌直转,很有些八卦的意思。
可他还没来得及浮想联翩,脑袋上就被越老太爷不轻不重拍了一巴掌。
“你吃了这么大苦头,却让刑部那个没人缘一下子成了众矢之的,也算是帮了你爷爷我大忙。太复杂的事情,你这小子也不懂。你只要知道,那个没人缘昨天监斩的四个人里头,除却周霁月的那个七叔之外,还有一个是武品录上的除名门派出身,两人都给他做过内应。”
越千秋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本能地迸出了四个字:“过河拆桥?”
“小子成语学得不错!”越老太爷哈哈一笑,这才松开了手,随即摇了摇头。
“不仅仅是过河拆桥?没人缘得罪的人太多,这两个帮着他鞍前马后,他却怀疑人是两家除名的门派为了扳倒他,特意送上门放在他身边的死士。没人缘这家伙要放在先秦,那是比韩非子还彻头彻尾的法家,最恨侠以武犯禁。”
“所以他明面上把两人收在身边,却很快把他们派去那个企图谋反的小门派做内应,查明后就调了刑部总捕司六个一等捕头里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