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冷静的成年人,桑紫更是笑问道:“九公子是不知道这两百亩地值多少吧?”
“当然知道,那天师父抱着我在树上,听到苏姐姐打走那个余家管事时,他们说的话了。”
越千秋非常诚实地眯了眯眼睛:“可就算价值两千贯,我是爷爷一手养大的,怎么能藏私房?可拿回家,我是缴回公中,还是给爷爷?缴回公中我该说是哪来的?用婚书讹诈余家的?给爷爷,送个六七十亩水田,他又不是寻常老封翁,指不定怎么敲我脑袋呢!”
说到这里,越千秋就用极其懊丧的语气说:“父母长辈在,不能存私房,这又不是见面礼那样的大红包……”
桑紫和韩昱刚刚才见识过越千秋耍人时的慧黠,如今却见他一本正经说不能存私房,不由得都有一种这才是小孩子的感觉。两人相视一笑,桑紫就笑眯眯地摸了摸越千秋的头。
“人小鬼大,居然担心这些。放心,万事都有长公主给你做主!”
当越千秋三人回去禀报此行结果,东阳长公主就差遣韩昱出面,拿着婚书去应天府衙和余泽云办了契书交割,婚书也就自然归了如释重负的余泽云。眼看余泽云竟是准备了一个专用于保管机密文书的密匣,抢走之后如开启不得当就会立刻毁了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