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墙坐着的人倏然动了,一个翻身利落地躲过后,人就鲤鱼打挺直起身来,两只眼睛死死盯住了栅栏外头的严诩,声音沙哑地问道:“你是谁?”
严诩捏了一把栅栏,心想真是够结实的。他往对方脚上那沉重的铁镣,以及脖子上那面重枷扫了几眼,随即不耐烦地说:“都一介死囚了,我是谁对你重要吗?倒是你自己,从白莲宗叛门而出,被人追杀得几乎没命,到头来跟着吴仁愿却落得这个下场,你很开心?”
周梅东没想到来人竟是这样出言犀利,大怒之下竟是顾不得枷锁缠身,奋力扑到了栅栏前。然而,他腿上的铁镣乃是直接拴死在墙上的,他只不过前行两三步就已经到了极限,只能怒吼道:“阁下特意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辱我的吗?”
“我还没那么闲。”严诩撇了撇嘴,随即没好气地说,“我乃玄刀堂掌门弟子,要是你还自认是白莲宗弟子,那么我就有话问你。如果你已经不认是白莲宗的,那也就没什么话好说了,我扭头就走。”
“玄刀堂……”周梅东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说你是云掌门的徒弟?可他的三个徒弟不是都不肯继承玄刀堂吗?而且玄刀堂也……”
“你要是敢说除名两个字,我扭头就走!”严诩恼羞成怒地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