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很佩服那两位轿夫大哥的力气!
越千秋暗自腹诽,可他一直都很好奇,老爷子到底有没有打探过自己的身世,此时逮着机会就立刻问道:“那爷爷后来坐这轿子出去之后,还捡过孩子吗?”
小兔崽子,你以为我老这么滥好心吗?
老爷子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话到嘴边却淡淡地说,“自从那一次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微服坐着二人小轿在外头乱晃过,那地方也再没有去过,别人恐怕只当那个所谓的老塾师是病死了,又或者老死了。反正不过萍水相逢的过客而已,他们肯定早忘了这个人。”
越千秋这才想起,他自从能走路,能乱逛之后,在府里四处乱走,确实再也没有见过那天将他抱给越老太爷的那个严二。论理能跟着越老太爷出去微服散心的,怎么也该是心腹,可这些年却再不见此人,那么这代表什么?
他有些纠结地皱了皱眉,可紧跟着眉心就被越老太爷粗鲁地按了按。
“小小年纪,没事皱什么眉头!没听到我那天对你二伯父三伯父说的话吗?你爹生了你又不负责任,我这才抱了你回来,说你是我路上捡来的,那不过是为了看看家里这几个家伙的成色!你居然还当真了!”
是……要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