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真有点心疼!
然而,当他刚刚来到那个几乎可以说是独门独户的院子门口,就听到了越千秋的大声嚷嚷:“师父,歪了,左边上去一点……左边,都说了左边,您老人家怎么左右不分啊!”
越秀一之前在邱楚安那儿碰了个大钉子,多亏越千秋这才扳回了脸面,后来跟着越千秋去寻访严先生,结果发现爷爷推荐的竟然是严诩这么个明显更让人放心不下的家伙,越秀一就干脆求了大太太,如今拜了一位六十出头的老翰林为师。
就算不被那尊师重道,最注重规矩礼仪的老先生熏陶,他也实在瞧不惯那对师徒!
果然,越秀一才刚进院门,就只见一溜六个服色整齐,或高或矮或胖或瘦的童子正傻乎乎站在院子中央,曾经冒充过四太太的安人青笑吟吟站在一旁,院子门口是一个探头探脑的家丁王一丁,以及仪表堂堂却脸色发黑好像谁欠了他几百贯的徐浩。
而越千秋这个九公子则是挽着袖子在正房门前扶着一架梯子,严诩正在梯子上头挂一块匾额,匾额上蒙着一块红布,显然没有立马揭开让人看看内容的意思。
这在越秀一看来,简直是主从都调转过来了,哪有主人干活,下人看热闹的!
越千秋当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