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江陵余氏这样的世家门庭相提并论了?”
越千秋坐在马车里,连屁股都没挪动一下。抬眼瞥了瞥余泽云,他就好整以暇地说:“原来是余郎,好久不见,原来你还呆在金陵城。”
言下之意是,闹出那种事你还有脸留下,真不愧脸皮厚!
见余泽云顿时面色铁青,他这才一本正经地说:“爷爷如今还是户部尚书,官还当得好好的,所以咱们白门越氏当然不穷,家里有好几辆马车。可车再多,也禁不住家里人口多,正好我几位哥哥都要出门,我身为最小的,当然要学孔融让梨,把好的车让给他们去坐。”
说到这里,他有意顿了一顿,不紧不慢地继续说:“至于这马车,余公子真有眼光,这确实是有二十年的老东西了。车是爷爷当年在县令任上坐过的,这匹老马也是,因为爷爷不愿忘本,所以都一直养在家里。今天临时用,只有徐老师这样的高手才能驾驭得了,如果没有,当然就只能看看而已。”
明明知道这小孩儿尖牙俐齿,却还是忍不住率先挑衅讥讽,不是自己给自己找虐吗?
安人青有些瞧不起地斜睨了憋屈的余泽云一眼,等听到耳畔传来了越千秋的低低嘀咕,她心中一动,立时笑着对那管事问道:“九公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