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刀堂的人不会耍陌刀,岂不是要被人笑话死?”孙立理所当然地回答了一句,可紧跟着就有些为难地挠了挠头,又偷偷回头觑了一眼越千秋,“小公子能不能别一口一个叫我大叔?我今年还不到二十五……”
孙立的这话还没说完,四周围除却马蹄声,风儿的沙沙声,鸟啼声,再也没有丝毫其他的声息,那一瞬间,每个人的呼吸仿佛都停止了。
而打破这静寂的,是直接趴在马背上的越千秋再一次抑制不住的笑声。周霁月和戴展宁刘方圆虽说觉得意外,可见越千秋如此夸张,他们还是很不理解。可等到越千秋一开口,三个人那目光齐刷刷地朝严诩看了过去。
“师父,敢qing rén家和你一样,也喜欢年纪轻轻把自己打扮成大叔!想当初在同泰寺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那落魄世故,缠着我和长安死乞白赖收徒的嘴脸,瞧着至少有四十岁!”
“我当初要是和现在这样我行我素,早就没有立锥之地,乖乖回家当种马去了!”
严诩气急败坏地嚷嚷了一句,见孙立惊疑不定打量着自己,他终于没有贸然向人自陈是未来的玄刀堂掌门,而是又好气又好笑地对孙立调侃道:“你不想让千秋叫你大叔,那他叫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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