诩嫌弃木牌风吹日晒很快就腐朽了,而石碑则便于久存。而且,在越千秋的建议下,他还去殷勤拜访了石头山上的各家邻居,把这些寺观也都收录到了指路石碑上,一时自然皆大欢喜。
当他顺着小路往上走,刚拐了一个弯时,就听到了一个响亮的嚷嚷声。
“你们什么意思?不想参加诺诺的生日,你可以不来,来了又捣乱,你这是到我们玄刀堂砸场子吗?”
“砸场子又怎么样?我就是看不惯你们这炫耀的模样!”
现前头竟然是吵了起来,袁侯踌躇了片刻,最终没有继续往上走,而是东张西望,随即选择了一棵粗壮的大树,如同灵活的猴子一般三两下噌噌噌爬了上去。登高望远,他一下子就现了前头冲突的双方。
一方是四人,一个是大约十三四岁的少年,旁边还站着个说三十多也行,说四十多更行的壮实大汉,后头还有两个更小的不知所措少年。
另外一方则是三个人,虽说袁侯只能看到个背影,可听其中一人说话的声音,年纪也不算太大,否则那种年轻气盛的意气不会隔着老远都能感觉到。
“好啊,这玄刀堂自从建在石头山之后,就没人敢来砸场子,我倒要看看你什么本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