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似的,正昂挺胸朝杜白楼走去,满脸的大义凛然。
“有点意思。”杜白楼眯了眯眼睛,丢下脸色复杂的师侄儿甄容,径直看向了那个步步紧逼的中等个头少年。他不知道对方是哪门哪派,也不想知道人是哪门哪派,因此他并没有开口,而是直接动了手。
他六年前和必答思一战后断了剑,进入总捕司后,就因皇帝点头,去武库中挑了一把削铁如泥的无名宝剑,此时谁也没看清楚他拔剑出剑,甚至连回剑归鞘的动作,更多的人都是因为那叮的一声方才醒觉过来。
下一刻,那慷慨激昂的中等个头少年竟披头散,而地上躺着的赫然是束的半截玉簪。
“我力强,你力弱,所以,我手下留情,你才只是断了玉簪,而不是断了头,又或者直接掉了脑袋。”
杜白楼的声音仿佛是冷飕飕的寒风,卷过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你们以为刚刚是你们这些人同仇敌忾,这才把那个沈铮给撵走的?简直可笑!”
“先,因为你们是在这玄刀堂做客,这里有皇上御笔亲题的牌匾,这里有皇上钦赐的地契,这里还有越老相爷的孙子越小九,最重要的是,这里有英王殿下!”
听到杜白楼把自己放在最后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