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但那笑容中却满是悲愤,“你直说吧,到底想我怎么样?”
“庆师兄不用做什么,只管到时候尽情动手就好。放心,我们会接应你。我只希望你能找机会向你的师弟们揭破越千秋的真面目。我真的没骗你,他是借你们造势提高名声!”
“就这么简单?”庆丰年有些不可置信地眯起了眼睛,“如果动手的是刑部总捕司,又或者武德司,你们敢为了我们这几个丧家之犬与人硬碰硬?”
“有何不敢?”甄容因为庆丰年的小瞧而脸上涨得通红,“越千秋不过是仗着祖父的势,我们却是因为骨气和正义!再说,杜师叔之前已经说过,刑部总捕司绝不会再出手!只要对付武德司沈铮和那些鹰犬,我们群英会的人足够了!”
“好,我知道了。”
当庆丰年将甄容最终送走之后,他回到自己那个院子,却发现师弟们并没有回来,而应长老正背对着他伫立在那儿。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走上前去,正想开口说话时,却不防应长老先开了口。
“甄容的话,你觉得可信度多少?”原来,从一开始,应长老便在屋子里,只是呼吸心跳几乎减弱到了最低限度,甄容自然没有发现。
“他也许是当真的。”庆丰年微微踌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