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既然事有反常,我就来问个究竟呗?”
竺骁北足足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突然伸出铁扇似的大手。然而,这一次他却捞了一把空,因为就只见越千秋敏捷地一个蹲身,不但避开了他这一抓,反而还溜到旁边一张椅子旁边,气定神闲地弹了弹衣角坐了下来。
老将军有些气哼哼的:“那要是你弄错了,我就是瞧不起严小子那种纨绔子弟呢?”
“弄错了就是爷爷和我弄错了您的度量,我就给您赔不是呗?”越千秋连眼皮子都没眨一下,漆黑的瞳仁在黑暗中仿佛会反光,“反正老将军刚刚还叫我小家伙不是吗?我爷爷说,年纪小是有特权的。”
竺骁北终于被越千秋这口口声声的爷爷说给逗乐了。他没好气地一屁股在越千秋旁边的位子上坐下,这才淡淡地说:“安肃军和广信军这种地方,北燕谍探无孔不入,而且很多都是当初北燕打过来时,收买的当地人。你大伯父不用说了,没人奢望能撬动他,你师父嘛”
“我师父就是软柿子,就是很容易被苍蝇叮的有缝鸡蛋?”
越千秋这一反问,竺骁北顿时捧腹大笑。奈何在这寂静的深夜中还不能笑太大声,他只能死死捂着肚子,那古古怪怪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他好一会儿才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