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越老太爷给拦了下来,你瞅瞅使团,除却你大伯父和我还有你,到哪里去找第三个六品以上官?”
严诩给了越千秋一个小小的暴栗,随即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笑问道:“虽说有些意外,但既然去了,干脆捎带一份小礼物?”
越千秋跟了严诩那么多年,哪里不了解师父的脾气,当即恍然大悟道:“师父是说”
“别说出来,说出来就不灵了!”
严诩一面说,一面朝着墙角使了个眼色,示意可能有人偷听,见越千秋立时心领神会,他暗道宝贝徒弟到底机灵,等看到越千秋那一身青色官袍已经穿戴得整整齐齐,举手投足倒颇有派头,他不禁打趣道:“说来你这身还真是少见,上次还是跟着越老太爷上朝穿过。”
“又不是我想穿,还不是被大伯父三令五申,今天不能有失国体?”越千秋实在很讨厌这一身让人huo dong不便的官服和官帽,甩了甩袖子之后,他这才冲着幸灾乐祸的严诩说,“反正师父你这身红袍也好看不到哪去,就和红鹌鹑似的。”
“呸呸,你这话让那些老儒听到,非要弹劾你一个胡说八道不可!”严诩嘴上数落,可扭转身往外走时,他确实觉得一举一动很有些别扭。毕竟,在金陵这么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