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说,我怕他过河拆桥,所以按他说的做可以,但他如果想带我招摇过市,那么我总得再带一个帮手,这样就能到哪里都带上你了。”
见甄容还在犹豫,他就循循善诱地说:“晋王今天把魏国公主和越国公主纯当晚辈似的训,看着虽说是维护我们,可我总觉得有点假,说不定他的计划里还有需要那两位的地方。但你看到了,这两个公主全都不好惹,我们两个可是都重重得罪过她们的。”
“在这猎宫她们暂时奈何我们不得,一旦到了上京,她们肯定会在容许范围之内,给我们俩找麻烦,尤其是咱们落单的时候,就会很麻烦,所以同进同出很有必要。”
说到这里,越千秋就龇了龇牙说:“反正,虚则实之,实则虚之,不需要一定按照别人的剧本走。如果你怀疑自己真的是北燕人,要寻亲,这也是一个机会。”
“我没有”
甄容下意识地想要辩解,可却只见越千秋摆了摆手:“你不用和我澄清,只要你把欠我的两笔账还清楚,你爱干什么干什么。人生在世,不是为别人活的,也是为自己活的。只要你对得起自己的心,觉得你还清了你师父的养育之恩,那你就算留在北燕也是你自己的事!”
这最后一句话犹如重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