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可这时候那两个人是否有什么密谋,他根本不关心,因为接下来才至关紧要。他看到庆丰年捏着拳头满脸紧张,小猴子则在那一边嘀咕一边骂徐厚聪,他知道这时候不需要安慰这两人,干脆自顾自一杯杯往肚子里灌酒。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自然而然就变得满脸酡红。突然,他用力一拍桌子站起身道:“都这么久了,甄甄师兄怎么还不回来!难不成是是被人害了?”
越千秋这舌头微微有些卷的结巴声,严诩听得几乎笑出声来。可他还不能辜负徒弟这一片苦心,只能没好气地把人按着坐下,这才冷冷看向汪靖南道:“莫非秋狩司故技重施,又想对刚刚剧战脱力的甄容做什么鬼鬼祟祟的事?”
还不等汪靖南发话,萧敬先就干咳一声道:“严大人稍安勿躁,不论怎么说,都是在皇上面前,秋狩司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再乱来。也许是那个甄容身上血迹难洗了一点,也许是徐将军太认真负责了一点,总之这么久都等了,再过一会又如何?皇上,您说呢?”
“唔”皇帝懒懒地应了一声,却没有评判,半眯半醒仿佛睡着了一般。可那几乎眯缝起来的眼睛里,他那锐利的眼神却不停地在几拨人当中转来转去。
尽管从徐厚聪口中已经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