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舅舅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的。可此时此刻北燕皇帝却偏偏理直气壮,他自然很有些棘手。可不等他开口,越千秋就抢在了前头。
“这是甄师兄的伤心事,皇帝陛下何必强人所难?”
若是别人敢用这样的口气对自己说话,皇帝早就发怒了,可今天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应接不暇,他也懒得啰嗦,直截了当地说:“若是你们希望,今后在这大燕的一亩三分地上,没人敢拆你们的马车,现在就爽快一点,朕不想浪费时间!”
话音刚落,皇帝就只见甄容抿紧了嘴唇,却是上前一步,一把将严诩刚刚披在自己身上的外袍掀开,露出了**的上身。然而,皇帝在意的只有刚刚惊鸿一瞥的左肩那处刺青,此时他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最终竟是伸出手去,摩挲着那纹样。
发现甄容的肩膀猛地往后一缩,他就再次低笑了一声。
“确实是有些年头的东西了,你说是儿时胡闹,也有人能相信,可南边的人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绝对不可损伤,就算市井武夫,也大多应该是成年之后才刺下去,图个威风。所以,不会有多少人知道,这玩意不会随着时间慢慢长大,小时候纹多大,长大了之后也就才多大。”
说到这里,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