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是最护着庆师兄他们的人。”
徐厚聪闻言一愣,随即就强笑道:“略有耳闻。”
居然只是略有耳闻?看来,秋狩司还想藏着掖着,等到发现徐厚聪有什么端倪再拿出来?
没有回头的越千秋看不清徐厚聪什么表情,可他却继续不慌不忙地说道:“徐将军你丢下曲长老和庆师兄他们一走了之,在南边武林算是彻底坏了名声,我振臂一呼,力排众议,为庆师兄他们说话,不但引介他们进武英馆,还首倡建立神弓营,所以得了不少人望,从这一点来说,我得感谢你。”
越千秋把话说得这么露骨透彻,徐厚聪面色再变,可原本只有三四分的猜测,此时却变成了七八分。
尽管越千秋年纪不大,可他自从知道人的身世之后,在他的心里,这个能以养孙的身份在越府过得滋润,不但深得越老太爷宠爱,还拜了严诩这个师父的少年,必定是个心思玲珑剔透,长袖善舞的人,绝不会像表面上这么只会逞口舌之利。
他并不怕和这种人打交道,相反若是换成固执得如一块死硬石头的庆丰年,他就头疼了。
所以,他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在远处转悠的甄容,毫不在意地笑道:“各为其主罢了。我倒钦佩九公子好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