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还险些被他带的那些群英会少侠们坑了一场,好容易我才戳破了他们的阴谋,把人家的群英会变成我的,算是狠狠出了一口鸟气。他爱干什么干什么,不关我的事!”
“那你之前还维护他?”
“私怨是私怨,公义是公义,他既然是此次大吴使团的一员,我在人前当然要维护他!但这并不妨碍我在非公众场合表明和他关系不好!”
见越千秋说得振振有词,皇帝也懒得追究其中是否有不尽不实。他转过身去看着退得老远的徐厚聪,这才似笑非笑地对越千秋说:“那好,不说他了。你陪朕去招摇过市,等回来之后,你大伯父的事情,朕必定还你一个公道。”
“君无戏言,那就说定了!”
面对这么一个爽快到自己几乎就要生出好感的少年,皇帝微微眯起了眼睛。他没有再说什么,背着手径直往回走。
当复又来到徐厚聪等禁卫面前时,他方才吩咐道:“去安排准备一下,朕要出宫。给朕准备一套便服,再按照越千秋的身材也预备一套,自你以下,挑十个人随从。”
那一瞬间,徐厚聪只觉得头皮发麻,再看越千秋那没事人似的模样,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去哪?”
“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