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反偷袭的实战演练。
可严大掌门自己,尚且都因为东阳长公主这个太护犊子的母亲,从来没有离开过金陵,也就谈不上shā rén,更何况今年过了年才十四岁的越千秋?
刚刚劈人如切西瓜的时候,他以为自己会反胃,会恶心,会颤抖,可那股血腥味直冲脑际,他非但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甚至还有一种勃发的兴奋感。连他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和那些神经病似的人厮混太久,于是变得不那么正常了。
可是,在稍稍侧身从那破口挪开,免得被人当成靶子,同时也避免面对那两片残尸,回头对皇帝这么唠叨了几句之后,他就发觉自己还是个正常人,唠叨的本意,不过是抒发心头紧张。
他握紧了手中那黏糊糊的陌刀,目光再也没看地上那血肉模糊的尸体,而是透过门板那巨大的破口往外张望了一下。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一次手生,接下来就会手熟了。”越千秋的耳畔传来了皇帝的声音,他愣了一下,没有回头,可背后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他的身后。很快,他就听到了其他杂乱的脚步声,显然是徐厚聪带着侍卫们也赶了过来。
然而,说话的仍然只有皇帝一个:“朕当年第一次亲手sh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