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任何瓜葛的方向去想,当下少不得半真半假地对越千秋说:“九公子,你这样对女孩子,女人缘可是会很差的。”
“我又不是拈花惹草的纨绔,我只是和这位谢大xiǎo jiě买人参的大主顾而已。哪个当东家的会看不惯主顾?”越千秋耸了耸肩,这才非常正经地问道,“昨天到这来找茬的人是谁?谢大xiǎo jiě这总应该知道吧?”
作为留下坐镇老参堂的临时主事人,谢筱筱虽说一度担心越千秋是仗着金主身份作威作福的南朝公子哥,可昨天第一次见面,他虽说把她气得要死,可却暴露出了她完全没想到的嗜杀那一面,刚刚偏又没个正经,分明不把她放在眼里,她简直有些迷惑了。
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直到他终于一本正经地问昨天找茬的人,她才沉着脸说:“是咸宁郡王和长乐郡王。”
“啧啧,原来是他们。”越千秋忍不住撇了撇嘴。
南边的吴朝常常说北燕是没有礼法的国家,但恰恰是北燕这边,哪怕是皇子,嫡出和庶出的封爵也截然不同。如果不是北燕先皇后无子,如今的这些皇子全都要在郡王这一级爵位上窝着,甚至在地位上还比不得因为平叛战功而封爵的越小四。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