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着实捏了把汗,就怕他把我认出来……”
越千秋顿时面色一僵,简直有些咬牙切齿:“你们全都趁着这次使团北上来捣乱,有没有想过我和师父还有我那便宜老爹有多麻烦?”
“知道知道,这不是能者多劳吗?”二戒笑嘻嘻地把之前越千秋那句话直接还给了他,见小家伙气呼呼地在那挑剔茶水不好,还发脾气砸了杯子,虽说知道人是在演戏,他还是不得不赶紧把正题拿出来。
“你之前不是去了长乐郡王府吗?我也去了。巧得很,在后面遇到了你那便宜老爹。正好有人鬼鬼祟祟出来,你爹就指使我去盯了一回梢。估摸着就是你说的那家伙,你猜猜,人绕了一个圈子之后,去了哪?”
越千秋这才有些惊喜。不论如何,如果二戒真的盯住了那个他怎么看怎么觉得身份可疑的家伙,那主动权就算是再次拿回来了。他也顾不得埋怨这和尚就喜欢卖关子,连忙问道:“去了哪?秋狩司?哪家王府?又或者是皇宫?”
面对如此大胆揣测的越千秋,二戒顿时脸色一僵,心里骂了一千次一万次和太聪明的人打交道就是没意思。话虽如此,他还是无精打采地说:“是秋狩司。”
汪靖南自从之前那两次相见之后,就是在使团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