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波不小的闹剧而已。只要兰陵郡王和臣赶过去,两边调解,不是不能压下。”
徐厚聪毫不犹豫地说着对汪靖南极端不利的话,随即又补充道:“当然,就算越九公子年纪小,可此次他竟然假造邀约,一口气设计了晋王、大公主和汪大人,实在也是过头了,皇上自该处分。”
是处分,不是严惩,越千秋只听徐厚聪这话,就知道这些天来的润物细无声没有白费。换成当初他在路上撞见汪靖南和徐厚聪一同出现的时候,谁能想到这两个当初俨然同一阵线的盟友,现如今已经不但形同陌路,而且还隐隐成了对手?
想归这么想,他却轻哼一声,仿佛不怎么领徐厚聪的人情。而就在此时,他听到了越小四的声音。
“徐将军的意思,竟然是这小子只需要略施薄惩?”
明明是在问徐厚聪,可越小四那连珠炮似的口气,却分明显示出他根本就没有等待徐厚聪回答的意思。
“哦,就因为他年纪小,难道他shā rén时就不用抵命?这次虽说他没shā rén,可性质比shā rén更恶劣十倍!这小子差点坑死一个亲王一个公主外加一个秋狩司正使,天底下还有哪个和他一般年龄的人能干出这么绝的事情?这一定要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