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徐厚聪不禁沉默了下来。他终究没办法放得下儿子,此时只能无视越千秋的感慨,沉声追问道:“九公子说不是庆丰年,可我家中人却认定是他,难不成是那么多人都眼睛花了?我只有这一个儿子,如若他真的因此有什么三长两短,那我……”
没等徐厚聪把话说完,晚一步赶到的赵青突然忍不住使劲拽了拽徐厚聪的袖子。等到师父回头看自己,他慌忙使劲打眼色。直到徐厚聪沉着脸跟着他离开几步远,他这才压低了声音说:“师父,家里两位师兄送信的时候,我也问过他们为何认定是庆丰年。”
见徐厚聪面色一下子变得非常难看,赵青便硬着头皮说:“第一是因为那个蒙面人展露了一手非常精准的箭术,第二是因为他和庆师兄身材相似,第三是小师弟问了一声是庆师兄吗,对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这一次,徐厚聪终于火冒三丈:“够了!你们简直是糊涂,竟然就凭这么一点说不上证据的证据,就认定是庆丰年!倘若不是我来见晋王殿下和九公子,岂不是追错了方向!”
他这话声音极大,显然也是想说给萧敬先和越千秋听。而萧敬先此时却已经没了再说话的力气,当几个侍卫终于架着一个大夫匆匆赶来,他就对越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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