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的事。多谢九公子为我答疑解惑,如果……”
“我会让人放出风声找庆师兄。”越千秋用非常诚恳的眼神看着徐厚聪,一字一句地说,“以庆师兄的脾气,他只要还在上京城,如果知道令郎被掳,说不定会亲自去见徐将军你解释清楚。对他来说,师门、名声和义气,比他的性命更重要。”
赵青从前和庆丰年毕竟是十几年的同门师兄弟,可因为庆丰年是曲长老他们一系的,彼此交往并不算多,可怎么说起来也比越千秋这个认识不到一年的强。此时见越千秋信誓旦旦地断言,他再仔细想想庆丰年的性子,不由得为之前那冒冒失失的禀报而后悔不迭。
如果不是他听了师兄弟的话,就一口咬定是庆丰年下手,怎会连累师父要对赫金童一个阉奴卑躬屈膝?
徐厚聪不由得轻轻吸了一口气。意识到庆丰年如果真的没做此事,恐怕真的会来见自己,那时候他虽说也许能借此铲除这个神弓门流落在南边唯一最有资质的弟子,可在这节骨眼上,如此见面露在别人眼前,却反而会生事,他便摇了摇头。
“九公子的诚意我明白了,但如果不是庆丰年做的,那他就不必来了。神弓门是神弓门,他是他,从此两不相干!我相信你的话。总之我先回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