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更能让金陵那边的朝廷说不出话来!”说到这里,萧敬先就指了指床头道,“废话少说,来换衣服,一会儿就该走了!”
尽管已经是早就决定的事,越千秋对上京城也说不上有任何程度的留恋,可突然说走就要走,越千秋总觉得心里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微妙感觉。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最终上前更换了萧敬先给他准备的衣物,等到他刚穿戴好,他就只觉得突然有人拔掉了自己的发簪。
“头发要另外梳,你现在这幅神气活现公子哥的样子走出去,一下子就被人认出来了!”
越千秋顿时恼火:“我平常不是随便绑绑,就是梳这么个发髻,不会梳别的!”
“所以我给你梳,去坐下!”
越千秋无可奈何地被萧敬先强行按在了那一架梳妆台面前,等到从镜子里看见萧敬先真的手指灵活地给自己整理起了长长的头发,他一面嘀咕人比严诩还熟练,一面却又有些小小的狐疑。
给别人梳头发和给自己梳自然不同,而且萧敬先那轻巧不拽动头皮的手法,显然是比严诩还要训练有素。这个单身的家伙居然擅长做这种事,会不会和当年那位皇后脱不开联系?
看着镜子里萧敬先那微微眯起眼睛,hé ping日的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