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头,似笑非笑地说道:“就和你一样,把儿子丢到金陵富贵窝里,看人能不能身处酒色财气之中却能保持本心,这不是一个道理?”
“我那只是磨砺一下他,可没你这么心如铁石,揠苗助长。”
“随你怎么说。我只知道,放出去的雏鹰才是鹰,否则就只是山鸡野鸭罢了。”
竺骁北并不知道,越老太爷是在感慨家中那两个儿子和长子幼子还有越千秋的天差地别,正想继续说什么,他突然捕捉到了外间似有凌乱的脚步声由远至近而来,立时也顾不得到了嘴边的调侃,拉开门就大步出去。
眼见果有一个亲兵匆匆赶来,他就沉声问道:“可是有什么状况?”
“大将军,刘将军派人来报,边境北燕兵马似有小股兵马交战,他已经立刻赶过去了!”
尽管竺骁北实在是有些手痒痒,可他知道自己是镇守河北西路的主帅,跑到这河北东路纯属临时差遣。如果不是前任霸州将军被武德司知事韩昱查出克扣军饷,私自边贸,最终被革职,越老太爷也不会通过政事堂,把他调过来帮衬一下。
而如果不是他那足够高的威望压着,刘静玄这个从安肃军主将位子上调过没两个月的霸州副将署理将军之后,根本不能展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