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旅途劳累,我这就让人去浴室准备热水,想洗洗再睡的就先去浴室,想倒头就睡的就先去睡,晚上我再好好给大家接风!”
“多谢大将军体恤!”越千秋如释重负,笑吟吟拱了拱手之后,他就对严诩丢了个眼色,随即看向了萧敬先。不用他话,萧敬先就打了个呵欠道,“千秋和严大人和我住一块吧,初来乍到,我需要二位给我做个向导。”
之前一路上萧敬先又服下过一颗所谓的虎狼之药,所以并没有在旁rén miàn前表现出来虚弱无力。可严诩当时在上京城外那座别庄,因为越千秋的缘故,他亲眼看到过萧敬先重伤之后的样子,所以也意识到萧敬先恐怕并不像脸上表现出来的那样精神。
当他被越千秋拖着,跟萧敬先进了原本单独分给萧敬先一人的那座宽敞屋子,眼看越千秋关shàng mén之后就立时把萧敬先按在软榻上坐下,随即不管不顾地扒了萧敬先的衣服,露出了那层层包裹的白布,他这才陡然为之色变。
有个医术绝佳,成捣腾各种药方的媳妇,他的眼光自然比越千秋高明得多。此时快步上前解开那一层层布,看到两处实在是太明显的伤口,他的脸色顿时黑了。
他抬起头就瞪着萧敬先问道:“居然比之前还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