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他终究是退到一边默默站着发呆,根本没有随意和皇帝搭话套近乎的打算,而皇帝也没搭理他。终于,外间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这一次还是那个他无比熟悉的声音。
“皇上,岳中带到。”
“押进来。”
既然是押,当然不可能是将其一个人推进来,所以越小四少不得跟着进了屋子。也许是因为严密地搜查过,也许是因为人从始至终表现得没有半点反抗迹象,也许是对他自己的武艺,又或者皇帝的身手,甄容的功夫有信心,他竟是没有用刑具束缚岳中。
而这位前兵马使,在进屋看到皇帝之后,就默默屈膝跪了下来,整个人身姿笔挺,却是看不出任何投降避战之人畏缩卑怯的样子。然而,皇帝想到越小四说皇后和此人有旧,看到人这般态度,非但没有大光其火,面上的怒色反而稍稍收敛了一点。
想来乐乐看重的人,绝不会是那种胆小鼠辈!
越小四半点都没有回避的意思,只是退到了门边上,一副门神的架势。只是,瞥了一眼侍立一旁没什么存在感的甄容,他还是觉得一阵胸闷,暗想自己没留下越千秋,而是留下这么个木头是不是错了。他就没见过这么不开窍的木头疙瘩,以后怎么潜伏当暗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