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大名府了,幸亏你醒了,否则之前一路能推说你鞍马劳顿不会客,到了大名府却挡都挡不住。”越千秋顿了一顿,这才嘿然笑道,“至于你,姚先生给你下了一剂猛药,先是给你放出了药毒,然后给你好好大补了一下,你这一睡就是八天,吃喝拉撒全都是靠人伺候,前两天还包着尿布呢。”
萧敬先,你也有今天!
见越千秋那幸灾乐祸的样子,萧敬先顿时脸色一黑。纵使他可以毫不在意地扮成女人招摇过市,可男子汉大丈夫却沦落得那般光景,纵使他也实在是颇为恼火。然而,他的怒瞪对越千秋却谈不上什么震慑力,他就只见少年动作敏捷地钻下了马车,显然去禀报他醒了的事。
他举起双手仔细看了看。不过几日功夫,原本苍白得甚至能看见青筋的双手,终于有了些血色,尤其是泛青的指甲盖里也多了正常的rou sè。他不自觉地握了握拳,哪怕没有太大的力道,可和从前那会儿服药与不服药时的巨大差别不同,他能够感受到自己确实正在恢复。
而当萧敬先凝神感受内息时,就更加松了一口气。原本感觉到甚至有些干涸,每一次运功都仿佛是在竭力压榨最后一点余力的经脉之中,虽说内息如同涓涓细流,但却真真切切地在运行着,每一次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