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越千秋听了自己这句话,脸色好生惊悚,萧敬先这才不紧不慢地说:“这话还有另一种解释,那就是人对于自己关注的人,潜意识中会定格在初见的样子。此去金陵,慢点儿走也就是一个月。只要我一点一点修饰五官,等她熟悉之后,自然会习惯性地把我真正那张脸和萧卿卿联系在一起。我要的并不是她现在就对我和盘托出,要的是她渐渐习惯我这个人。”
“你这人就是什么事儿都要算计,没劲!”越千秋皱了皱眉,终于没好气地站起身来,“令姑娘那种人,你要问什么直接问就行了,这样拐弯抹角拖拖拉拉的,还不如单刀直入!反正我是没那么大耐性,懒得看你的猴子把戏!”
见越千秋不以为然地走了,萧敬先这才轻轻摇了摇头。
他当然看得出令祝儿是什么样的性子,可是,越千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个小丫头也许是毅然决然离开了萧卿卿,可在她心目中,那永远是一个如师如母的角色,他想要从她口中将萧卿卿那段他不知道的过去掏出来,只能用一点歪门邪道的办法。
萧敬先施施然站起身来,轻轻弹了弹袍角,步履轻快地出了屋子,抬起头来看天空时,他只觉得这些年来一直都觉得晦暗到没有半点生机的天空,此时此